听到方毅的声音支支吾吾的，言小蕊的语气变得比先前更冷。

“有有”

方毅迟疑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说有，半年前那件事，连累得妹妹言小蕊在学校半工半读，方毅心里一直都很愧疚，此刻，怎么也说不出没钱的话来。

“有就好，赶紧回来。”言小蕊说着，语气冰冷的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结束通话后，方毅伸手摸了摸裤兜，看着手上的七十三块钱，还有两个钢镚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