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捂着脸呜呜地哭着,她知道自己无凭无据,但她想不到别的理由,昨天白蓓蓓确实只喝了安茜递过来的茶。 “对不起啊……阿茶从我出道就跟着我了,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 白蓓蓓朝安茜努力笑了笑,但那笑容灰败。 “这样吧。” 安茜盯着白蓓蓓半死不活的样子看了半晌,忽然迈步走到厕所门口,蹲下身和白蓓蓓对视: “事情已经发生,看起来和我关联也很大。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