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然后,又熟门熟路地从收纳架中拿出酒精和绷带,拽着安茜剪掉了她的袖子,她逃的急身上还是那套脏兮兮的女仆长裙。 “等等,一定要用酒精吗!” 沾着酒精的棉球离她越来越近,安茜害怕地向后退,被楚清言一下擒住:“你屋子里除了酒精没别的了。” 说完,酒精没有缓冲地擦在伤口上。 “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传出安茜被酒精蜇到后痛苦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