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么。 这也许就是他和安茜最大的差别。 所遇见的每个人对他的印象都是冷漠镇定,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已经千疮百孔的烂木在无声无息等待灭亡的绝望。 他从不愿伤人再到现在只因对立便可以一枪打碎对方的脑袋,触碰死亡的游戏在一点一点被蚕食掉他作为人类的人性。 他无法摆脱。 就像安茜从一开始就没陷进到这里一样。 楚清言透过窗户,静静地注视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