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他很清楚，赫司尧不会杀他，这两枪，不过是他为了表达自己的愤怒而已，可偏偏，他就要这般嘲讽他。

看到他生气，愤怒，他就说不出的心里痛快。

这些日子被他的欺辱，在这一刻的过程中有了稍稍的缓解。

谁说杀人才是最好的报复办法？他偏不这样认为，他就要看对方无奈，发狂，这对他来说，诛心才是最好的报复方法。

赫司尧看着他，幽冷的眸直直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