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坐了不知多久,她疯了一样拨通陈高顺的电话来。 这次倒没人挂她电话。 “陈主编!”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你们怎么……” “我们怎么?!我们怎么什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受了多少压力?!老子受了多少罪!”陈高顺的声音比她更加狂怒,几乎是在咆哮“老子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还想怎么样!” “我当初就不该答应你这头蠢猪!” 骂完,陈高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