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病情,她们母子有个好歹,你个下人只怕是吃罪不起的吧?” “霏儿不可这样说话。”庞雨琴虽然这样说着,但是眼睛望着那妇人,妇人心虚地看了看庞雨琴一眼,然后说道:“姑娘还是自己看吧,我是真的记不得了。” 庞雨琴见这妇人目光闪烁,便知其中必有隐情。 当下,庞雨琴不动声色坐下诊脉,发现两尺脉绝,他脉平和,心中一动,淡淡说道:“既然你们叫我们来给你们少奶奶看病,却含糊着不说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