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后來,我完全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 上官仪平静地看着我哭,冷冷淡淡,不动声色,其实我已经非常非常地清楚,她不是苏静美。 我想立刻停止这样无厘头的泪奔表演,但是只能说,哭泣这玩意,还真不是想停就能停得下來的,真他妈郁闷,更烦躁的地方在于,胳膊固定在胸前的纱布里,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我还沒办法抬起手來擦试一下,晕死了。 “毛巾!”我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大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