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得他浑身发毛。

“奇怪，真是奇怪。”老道士左手顺着胡须，右手背于身后，眉头微微皱起。

“道长，怎么了，有何奇怪？”顾晨问道。

老道士又看了他片刻，随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观你命不久矣，气血也在不断衰败，可为何你面色如常，完全没有将死之人的征象？”

老道士好像在问他，又似在问自己，可他心中并无答案。

刚刚经顾晨一提醒，好奇之下多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