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就不能盼着张路好?” 乌向兰抿了下唇角:“嫂子,我就是连着做这样的梦,心里有些慌所以顾不上其他,就算离婚了,我也想他好好的。” 没做这个梦之前,乌向兰还难过张路的突然变化,觉得这个男人,明明是明事理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连着几次梦见张路,他总是在梦里说,他在水里很冷,说他走路走的脚上磨得都是泡,也走不到家。 乌向兰就有了不好的联想,加上张路突然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