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温度。 沈若初哭了一阵之后,慢慢的才止住哭泣,这才把柳十三放开了,苦笑着摇头说道:“柳先生,对不起啊,刚才失态了。” “没事没事,干嘛犯傻呀?” “真是奇怪,当时我的手腕特别的痛,我割了一刀之后,又割了一刀,我看到鲜血喷出好几米远,看现在手上的伤怎么好了呢?我怎么又活过来了呢?”沈若初看着自己的手腕,不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