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没干嘛呀,在家里休息,正准备去上班呢。” “别上班了,来我家吧,来我家,我有事要跟你说。”骆秋萍声音很淡然,就跟昨天晚上的一切没有发生似的。 “能在电话里说吗?” “怎么啦?觉得我恶心啦,觉得我肮脏啦,让你来你就来嘛,昨天我们的推拿理疗不是还没有完成吗?你得继续呀,还有就是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话说到这份上了,柳十三要是不去的话,倒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