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别，别这样，别这样，实话实说，你的腿不是我打断的，药也不是我下的，也不是我把你扔到河里的，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多烧纸，让你在那边过富裕的日子。”李大壮颤巍巍的说道。

柳十三蹲下身，啪啪的拍着他的脸颊道：“有病啊，老子是活生生的人，哪来的鬼呀？是你心里有鬼吧？”说着话抓着他的衣领，就把他拖了起来。

“啊，你的腿，你的嗓子……”到现在李大壮也没弄明白柳十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