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个恶婆娘想的什么?走吧走吧,要是让她等久了,我回去又要跪搓衣板。”包租公叹气地说道:“这日子过的真憋屈,迟早我把这娘们儿甩了!人家男人就做皇帝的命,我就是做皇宫里公公的命,婶婶可忍,叔叔不可忍啊,狗急了还要跳墙呢!” “包租公,你说什么?”一个河东狮吼震慑整个的公寓,一个气势汹汹的身影已经冲了过来,提着包租公干瘦的身体,不由分说抡起就是一脚。 叶寒看得真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