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我怎么能随意处置他身边的人。”父亲差遣儿子身边的通房丫头,这件事说不过去,他毕竟不是管后宅的女主人。 季清远并不放弃,哀求道:“现在能为我做主的,唯有您了。姨父,咱们两家交情不浅,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互有提携,难道您忍心看着他的骨肉如此屈辱的活着吗?我昨夜梦到家父,他让我来求您,说您宅心仁厚,肯定会帮助我们这两个孤苦无依的兄妹的。” “这……” 季清远此刻目光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