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楼假惺惺的捧起他的手:“是您啊,我还当是哪个不要脸的青天白日敢这么对我!幸亏您松手了,否则我就要拔簪子向后戳了。”轻轻的吹了几下,关心的问:“疼吗?” 夏宣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叫疼,便拽了拽袖子:“疼倒是不疼,就是怕被别人看见得藏着点。” 雨楼也明白,所以才往腕子上挠而不是手背上抓。她装作受惊的拍了拍胸口:“……您下次别这样了,幸好我没拔簪子……” 夏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