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这个时辰,还以为秦颂会借着酒劲儿打盹儿。 简星海原还担心他会着凉。 没曾想对方虽然单手撑着脑袋歪在桌旁,却是目光如炬,眼神一直清明的盯着街上石砖的。 “那边怎么样了?”但他似是有些后知后觉,直到简星海叫他,他方才沉吟一声发现对方。 跟着,坐直了身子。 “有惊无险,祁大小姐该是全身而退了。”简星海道,“这会儿栖霞园和祁家世子爷的外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