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任以道听到这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反问道:“此话怎讲?我觉得我给祂的条件也足够宽厚了,难道这还不够吗?” 【“呵,你明明知道祂心里想的什么,却故意不提,看来是想先钓祂一阵子!”】 “乱讲,我对祂已经足够仁至义尽,是祂认不清形势,非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 任以道摇头,一本正经地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