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的凹陷处硌的她掌心生疼。 而这同感也像是在提醒她,刚刚的那一切不是梦境。 有了车,她至少可以在外人面前维持最基本的体面。 至于邵钦那边,既然邵景城开口了,自己也不用太在意了。 身上的担子减轻了不少,谷清曼长舒口气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来。 第二天一早,谷清曼就为父亲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父母亲先离开了。 医院的大厅内,此时正是早上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