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悠闲。” 陈倩捂嘴轻笑,眼睛眯成两道月牙,这一路上,她已经记不得被王青云“轻薄”多少次,这人严肃起来像个杀神,幼稚起来,跟个孩子似的。 “到了。”陈倩轻声说道。 与周围的小房子相比,二十五号是一处宽阔的院落,大门开着,淡淡的古筝声从里面传出来,二人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画有翠竹的白墙屏风,走进屏风,才看见人。 那是一个穿着黑皮围腰,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