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短见。” “唉……” 赵学宁摇头叹息,心中越发痛恨西山军这群禽兽不如的混蛋。 褚遂的目光很快落在了赵学宁身边那个满头满脸脏污的黑黢黢的米幼竹身上。 “大总统,这是……” “你记一下,米幼竹,大米的米,幼小的竹子,米幼竹,刚才在战场上发现的幸存者。” “哦,好的。” 褚遂在纸上写下了米幼竹的名字:“你身体没事吧?有事的话和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