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土长的人们,就连刚刚醒来几个月的林奇也早已习惯了这种高频率的震动,有时甚至都不自觉地忽略了。 但不包括这次。 林奇停下了嬉笑,握着手杖的手紧了紧,垂下头一言不发,直到火车远去,汽笛声和震动感已经消失,林奇才若有所思的问道:“刚才我们离开之后,下面又有过震动感吗?” 大主教微微皱眉,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你还在为这件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