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发虽然在水利局里，司机都是如此这般地伺候他的，可宋立海可是市政府大楼里的大红人啊，能这般为他服务时，吴德发是又意外又感动。

“小宋兄弟，这次和易专家谈时，我打主阵，唱黑脸，你唱红脸。”

“反正我也没啥可进步的空间，干到退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市民了，不管怎么说，我在任的最后一段日子里，我还是想做点实事的。”

吴德发说的是本心话，还是让宋立海格外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