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贵嫔便想旧事重提,但是不料季晟却率先开口。 “她既然这般有才,不如就让在朕方才画的柳絮图上题诗?”季晟抬了抬手,示意身旁宫人将灯点起。 齐贵嫔眉头微皱,不由得推辞道:“音楼不过宫女,如何能在圣上的画上题诗,只怕她会心生惶恐,惊慌之下,惹得圣上不快了。” “她一向胆大,哪里会惊慌,你可不要被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给骗了。”季晟想起当日砸盆的场景,不由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