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有道听了这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田仲青愣了一愣,一下子明白过来,手也不抖了,泪也不流了,只是缓缓叩拜,低声落寞地道: “小侄晓得了。” 不曾想田有道冷哼一声,答道: “倒还不至于此。” 田仲青这才闭目要说着遗言,听了这话两只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大起大落之间咳嗽了两声,涩声道: “仲青非贪生怕死之辈!” 田有道面上总算多了几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