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我这屋子里,还敢东张西望,甚至想聚炁于眼看清楚一点的。已经好多年没遇到了……年轻人,胆子不小啊。” 这声音有些尖锐和沙哑,像是公鸭嗓一样。 我心头一凛,立刻老实了。 “抱歉,小子无礼,还请孙大师莫怪。” 往前走几步,坐在了摆好的椅子上——面前的一张很宽的木桌,右侧放着一盏灯把桌面照得还算亮堂。 桌子的对面,是一团黑暗。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