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太监,那身份就高了一截,太监们纵使再想多看两眼,也不敢和她们对着干,纷纷散了去。 席惜之探出小脑袋,冲进太医院的屋子中。 浓浓的药味弥漫,里面坐着十多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席惜之见过,就是带他们见太后遗容的那位太医。 “咦?这只貂儿怎么跑太医院来了?”钟维彤停止捣鼓药材,诧异的说了一句。 唧唧……席惜之礼貌性的叫唤两声,算是打招呼。目光在屋子内扫了一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