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答应的事情已经办完,他不会管别的。” 提溜转:“可是这里离芜州很远啊,你又受了内伤。” 梅振衣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不要紧,你不用扶着。还有事没办呢。” 火势虽然熄灭,烟尘也被清风施法散去,但那茅屋与茶棚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屋顶有一半都完全焦黑了。梅振衣走到屋中。床上躺着一对昏迷不醒的夫妻,就是原先这家茶肆的主人,刚才被清风施法隐去了形迹。 梅振衣一摸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