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也不得不目露惊惑于我,拿我没辙。 如此一来,还真没想到,这一枚小小的金牌令箭,竟然还会有这等至高权限,完全可以仗着此物欺行霸市,无所顾忌了。 我已不想过多逗留,当即请辞道:“如此的话,我等可以走了吗?” “当然。”红衣教主难得语出恭维的道:“阁下你已非在我职责管辖之内,所以无权对你做出任何审判,随时恭送离开。” “那么,告辞。”我倒也不忘拱手作别,便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