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轻,整个人仿佛断了线的风筝直直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地上。彻骨的疼痛唤回了她的理智,身体里的欲望也有所消退,只是身子依旧绵软,毫无力气。 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道:“既然你已经认定了,那如何处置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的态度使冷月夜的怒气更甚,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狠狠地刮在她的脸上,耳边嗡嗡作响,清晰的指印烙在她那绯红的面颊上。 她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