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冷似都没法冷却两具胴体的温度。因为有两颗心像是魔怔般的火热,意识这东西,早已经溃决。 咿呀! 嘤咛! 靡靡之音,喘喘之气,混在风声琴曲之间,更犹似打入了一针勾人心魄的音节,令人心惊肉跳,面红耳赤。 八千里听风涯,便已是道不尽的遐思… 不知何时,在那听风涯顶,白雾袅袅腾起之间,两具交缠的身躯若隐若现。忽然传出一声颤抖的惊呼,“啊!杨开,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