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后背敲鼓似的大拍几下,还极有节奏,砰砰砰的,拍得福王嘴角直抽,然后才得意地说,“流鼻涕的,好多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滋润。” 看着这哥俩“情深意重”的样子,一丝黑线直蹿杨开脑门。杨开恼火地说,“我说鼻涕虫,你们俩差不多就好,当我是死人吗?能不能别这么基情四射,不怕瞎了我的眼啊?” 福王、敖太祖闻言双双猛打一个冷颤,俩人四目相对。不约而同地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同时呸了一口。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