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吧?” 谷栗被埃里克按着肩头坐在岑兴邦对面的长沙发上,眉头微蹙,直觉他们一定瞒着她什么事情。 这时体内无时不刻像是在啃噬骨髓的痛感逐渐加深,谷栗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逐渐收紧,细瘦的指节泛着青白。 她身上已经没有营养剂了,却又咬着牙不向求助他们,好似先开了口就输了一样。 谷栗坚持想听他们先说完,她要是露出弱态,这些人肯定要先自己扛着,也不会说一句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