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您!”李宽刚想开口辩驳几句,可见老头儿手里那把黄花梨制成的戒尺,看色泽还是阴沉木,不得不说,这肯定又是李二陛下的手笔:这玩意儿不但名贵,分量还不清楚,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打人可疼。 罢了罢了,人在戒尺下,不得不低头。 李宽终究是选择接受当前的处境:“虞师,我们开始上课吧。” 结果一个时辰之后…… “你个竖子!”虞世南一边用戒尺敲着李宽的书案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