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四哥饱受自残、不是“不痛”只是“不很痛”的身子推开,站起来退到几步外的墙根下,兀自面红心跳,五指不自禁扶着酥胸,触手竟有些烫人。 四哥尴尬了这下,本是笑着的脸一下子僵了。作为一个有丰富经验的登徒子,他知道这种时候越解释越抹黑,越显得自己心虚,干脆眼睛一翻,装傻,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憨憨的问,“姐姐,这样晚了,你还没去休息么?姑娘家不能睡太晚,对皮肤很不好的。” 杨排风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