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真地危险但染上……” “啪!”他都还没说完。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搭上了他地肩膀。 “小伙子,瘟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如果你心里先就惧怯了,可以治好的病或许都治不好了。”这次是一个貌不起眼的小老头着普通的粗布麻衣,除了肩膀背得一个都泛黄了的木头药箱身上下再没有任何起眼的地方。 “你谁啊?”刚被男孩鄙视完,又被老头子看轻了哥话里难免带冲。 “老朽……呵,老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