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蕊上展翅,顺着他受伤的胸膛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移,最后到了裤头那里,啊不对,稍微再上去一点,上一点干嘛呢,上一点解他的裤腰带 我靠,这是干什么啊,这是干什么!趁着四哥重伤昏迷,要对四哥做什么! 裤带解开了,裤子脱下来了,肤嫩玉手隔着薄薄的一层细绸内裤,在他敏感地部位轻轻掐挤,剥葱似的纤纤玉指既灵活、又笨拙地揉捻着,指触如碾玉敷,微妙细致到了极处摸了几下才,四哥弄得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