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屈居太师府做家丁,真的可惜了。” 黑暗中,那人的眼里露出一丝赞许的神光。 “不过。”赵玄黄话锋一转,“庞四此人,激进有余,沉稳不足,有些想法固然可行,但未免太过狂放大胆。” “年轻人嘛,谁不叛逆呢,何况他就是有狂妄的资本,为什么要收敛?” “是,若是能让他入朝任职,在官场历练十年,磨砺掉先今过于狂放的锋芒,日后当成大器。不过可惜,他……”赵玄黄顿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