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他们说,中了这毒要是找不着女人发泄,连母猪都照样插……没有母猪……哪怕是墙上挖个洞……也照捅,捅到那活废了断子绝孙为止……” ……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客栈二楼,最偏僻的一间小房里,高崖内、钱恃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高公子、钱公子,您两位小声点,别被对面姓展的听见,到时候一切可都全白费了。”庞昱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语调平淡却有种无形的压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