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没有任何恻隐之心,那是假话。十年的恩怨纠葛,早就将那人深深嵌入了他的灵魂。 琉刖从来不心疼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唯独对那人是个例外。就在这时,门口有人恭敬禀告“堂主,属下有重要军情。” 琉刖抬起眼,缓缓的舒了口气,“进来。” 林彦小心翼翼的闪进去,关上门,“流砂有动静了。” “讲。” “咱们的人发现有一支队伍正从西侧边境往这边行进,正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