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嗯。”素骨继续道:“我现在还时常会做起有关那时的梦,可始终不知道是谁陪在徒儿身边,等我的眼睛好了,那个人就不见了。” “这样。”shi'fu笑了笑,然眼中的神情却依旧冷固,“骨儿还记得什么。” “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有人将我的那段记忆生生抹去,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记得,那时候那个人总是将手覆在我的眼皮上,他的手很凉,却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