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 严霜半夜躺着医院的床上,脑袋开始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今晚是严律留下来照顾她,虽然阮雪非要留下来,但投票表决四票对一票,她还是很不服气地回家了。 看着沙发上的老爸睡得正香,严霜不忍心吵醒他。便自己慢慢在床上移动了一小下,想调整调整姿势,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 但或许是她的动作稍微大了些,不小心碰到了伤处,疼得她微微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