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深一边说着,一边就地坐了下来。 他伤势未愈,刚才那一番动作,显然也耗尽了他的力气。 “你的意思是,你们本就是这县府当中的人?” “那你怎么会……” 听着武深的话,高升也渐渐明白了。 按理说,这流匪一般不会长时间停留在某个地方作案,可这伙流匪听说已经在永宁县地界活动了几个月,一定有着落脚的地方。 却没想到,竟然是县府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