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长公主俯视下来,却没有坐在床边,那眼神有些悲伤,有些怜悯,又弥漫着一些厌恶,反正说不出的怪异。 片刻后,大长公主叹了口气:“你好好养伤吧,伤害你的凶手已经被开封府衙押入大牢,陈直阁入宫向太后请罪,太后稍加责备,御史却没有弹劾陈直阁的,此事恐怕便是如此了……” “等一等!等一等!” 李遵勖越听越不对劲,大长公主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自己应该是被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