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狄进摈弃了一切情绪词汇,以最直接的论点和佐证,将他目前所分析出的情况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屋内已是一片死寂。 吴景并没有尖叫,也没有说不可能,只是愣住,整个人的眼睛都不眨了,若不是眼睫毛还在轻轻颤抖,就好似凝固成了一座雕像。 终于他的眼睛过于酸疼,下意识地闭合了一下,然后就如梦初醒一般,呻吟起来:“孙家上下那么多人,全都不是师父真正的家人?那我每年去他家中拜访时,师父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