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田媛拖着又软又麻的长腿,想要下榻,口中喃喃着:“相公,雀金绣的第一批雀金线已经捻出来了,这两日正是要绣织的要紧时候,妾身得去看着,不能出半点毛病。” 她才挺起身,却看到自家郎君跑到榻前,双手抵着她身子,轻轻一压,把她压回了塌上。 田媛愕然了下,心底好笑,只觉自家郎君这动作和个调皮捣蛋的小娃子似的,于是躺在塌上道:“相公莫要胡闹了。” 李玄正色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