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甘心吗?不能啊! 在东秦做质子的这段时间,他压抑得太久了,要知道,他在南诏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谁不得对他奉承巴结?他想杀一个人,便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他从来也不会因为受伤沾满鲜血而心生罪恶感,这件事情几乎是一个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深埋在心底的炸药,一发而不可收拾。 此刻的他,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新仇加上旧恨,便这样一鼓作气,爆发了开来,在刚出了御书房,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