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两声，满目讥讽：“老东西，你啊，要有自知之明，莫要整天白日做梦，做那些不切实际，且自欺欺人的事情。”

“唔，我没自欺欺人！”

老嬷嬷气急败坏，仰天长啸，心胆俱裂，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身形摇摇晃晃，最终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她，知晓昭阳郡主说的都是事实，可她宁愿活在谎言里，也不愿醒来。

姜展康一脸呆滞，“这，她这是被活活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