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阳,还真没看出,你竟然是如此惫懒的性子。” 纳兰渔从窗边缓缓起身,“连给你脱衣服的时候,都没能使你醒转,就你这警惕性,也不知道你是如何从乾州一路来到中州的。” “在自己女人的床上睡觉,还需要保持什么警惕,除非你想谋杀亲夫。”林阳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你就知道过嘴瘾,你既然敢称亲夫,怎么就不敢娶我了?”纳兰渔将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