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启良明显一愣,他完全摸不清林阳的意图。 林阳却是不管严启良的反应,仍旧自顾自地说着:“草庐的位置太低又太靠近溪水,只要稍稍一涨水,铁定要挨淹。 也幸好这些天没有下雨,若是一下雨,你这破草庐里的雨,估摸不会比外头小几分。” 严启良明显红了脸,他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搭的草庐的确有些不堪。 不过,这也怪不得